刘青松被拽着按在林炜翔腿间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林炜翔的力气很大,掐着他后颈的时候刘青松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还要分出心来担心会不会掐青了明天该怎么去上课。
林炜翔青筋怒张的性器就顶在他眼前,刘青松突然就后悔了,刚刚不应该看着林炜翔跟他卖惨就心软,这玩意儿顶进他喉咙里他怕不是真的会死掉吧。
“快点,松松。”林炜翔拍了拍他的颊侧,语气委屈却眼都不眨地看着刘青松,“你都答应了。”
刘青松张嘴就想骂你是哪门子畜生才能做出让明天还要上课的人替你口这种破事,还是说你他妈养我就是为了操我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跟着你回家。但他想想又觉得他妈跟这精虫上脑的狗东西说不通道理,他现在哪怕是跟林炜翔说我怀了这狗也会信,还会一脸阴沉地摸着他肚子问这是谁的狗种明天就去打了。
刘青松扶着林炜翔的大腿凑上去,犹豫了一下,闭了闭眼睛,才伸出舌尖。
刘青松的动作很轻,露在外面的舌尖是湿软嫩红的,好像小猫舔水。林炜翔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哑着嗓子说:“接着舔。”
刘青松才舔了没两下,灼热的性器就挤开他的唇瓣要往里面顶,刘青松唔了一声,但那粗硬的阴茎却不容拒绝地肏进了他湿热的口腔。性器顶得很深,刘青松下意识干呕了一下,很小声的呜咽却让林炜翔硬得更厉害了。
“嘶……”林炜翔捏着刘青松的下巴,“乖……别咬。”
刘青松的眼眶都红了,生理性的泪水把睫毛都给打湿,漆黑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分明是被欺负惨了,却又恶狠狠把人给瞪着。发尾都被汗湿了,皮肤确实惨白的,衬得那点潮红更显眼,整个人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艳鬼。
在察觉到林炜翔好像快要射精了的时候刘青松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林炜翔顺势把阴茎从他嘴里抽出来,下一秒刘青松就被人射了一脸。
刘青松人还是懵的,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愣在那里好久才回过神来。林炜翔用指腹蹭了一下他的眉骨,心情很好地问,问:“怎么了,傻了?”
刘青松仰起头,精液顺着他的下颚骨淌下去,沿着脖子一路没进领口,打湿了衣领。这张脸看着可怜兮兮被糟蹋得一塌糊涂,但神情却甚至称得上乖戾。他张了张嘴,声音都有些嘶哑,但还是坚持问:“我爸妈走的时候留了多少股份?”
林炜翔一愣,刘青松父母留下的产业一直是他在打理没错,但他不知道向来什么都不管的刘青松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刘青松笑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眼睛一弯好像天上挂着的两弯月。他趴在林炜翔的腿上,抬起头问:“够不够你养我一辈子?”
这时候刘青松倒像是他曾经熟悉的那只猫了,顽劣又偏执,语气还带着挑衅的味道,好像一只被雨淋湿又不愿低头跟人回家的猫。可这只猫现在主动蹭着他的掌心索要他的抚摸——那不管猫到底愿不愿意,这就是他的了。
林炜翔摸了摸刘青松的头发,轻声说:“就算不够我也会养你一辈子。”
刘青松仰头看他,半晌之后笑了一下,骂了一句:“狗畜生。”
林炜翔放在刘青松头上的手没挪开,顺着发尾往下摸,捏了捏刘青松温热的后颈,漫不经心地说:“我是。”